第九十六章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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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海云把自己所知道的赵云的事迹，原原本本的都和涂老爷子说了。赵云怎么利用计划生育投机当上了镇长，又怎么扳倒了旗长，等等。倘若赵云要是在身边肯定会很惊讶，他的一举一动不能瞒住别人，包括一些他不在意的事情，涂海云这个他根本没有见过面的人也知道得一清二楚。赵云一直以为并没有几人注意，事实上，他早已进入了很多人的法眼。赵中华的孙子，很多牛的爷爷，好几个强硬的干爹，这样的人又岂会没有人注意。
涂老爷子听完，不禁哈哈大笑：“有意思的小家伙，怪不得能和娇娇走在一起，这小子做事不拘一格，是个随性之人，娇娇骨头里也是这样的性格，只是被我磨炼的隐藏起来。咱家规矩多，造成了娇娇骨头里性格叛逆，这种人一旦被娇娇看到，吸引力是致命的。这小子我喜欢，不知道身手如何，想来赵中华的孙子，应该也算不弱吧。”
涂海云很少看到父亲如此开心，也跟着高兴起来：“身手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肯定不是娇娇的对手。不过那小子似乎不稳定，并没有完全得到赵中华真传，属于半野路子，很有市井风格。曾经有传言，王爱国带着中南海保镖去请赵中华，赵云并不明白情况，趁保镖撒尿的时候，他放倒了两个中南海保镖。即便是偷袭，能放倒两个中南海保镖，本领也算不错了。我刚得到消息，那小子和大龙喝酒喝多，回去大闹了大院，一个人打倒了十多个，后来被人家用枪指着脑袋，他反而睡着了。这件事情是真实的，但赵中华和王爱国肯定会压下，大院里面有我们的人，所以第一时间反馈了消息。据说，大院第一高手要和赵中华的孙子进一场比武，用以了结这件事情。一些军方的老人都会参加，总理对这事情也很感兴趣，有可能观看。”
涂老爷子再次笑了：“有意思的家伙，大院那帮子算不得高手，但一个人能放倒十多个，那小子身手过得去。咱家娇娇要是正面和人家冲突，也不一定能放倒十多个的，想来是那小子酒后超长发挥了。比武时间通知我下，我要去看看。”
“是！”涂海云点头。
涂老爷子不再说话，涂海云正要离开，老爷子忽然低声道：“那小家伙最近锋芒毕露，别让他夭折了。大人物暂时不会难为他，他身边的牛鬼蛇神估计也不是他的对手，你适当时候给予支持，我不想看到小家伙出事。内蒙已经是是非之地，小家伙是时候动动位置了。”
涂海云动容，父亲很少直接让他做什么，这次竟然因为赵云公然表明了立场。今天父亲因为赵云兴致很高，父亲这么表态，就意味着以后不管对错，他必须得帮助赵云。这赵云在他眼里就是混小子，还上不了台面，居然能够得到老爷子的垂青，这是那小子的造化。
涂老爷子说完，闭目养神不再说话，涂海云悄悄退出。
大院内：
赵中华和王爱国正在下象棋。
“老王，你这个臭棋篓子总耍赖。”赵中华不满意的说道。
王爱国一听赵中华如此诋毁他，他很无赖的把棋盘拨乱，这棋是无法玩了。
“老滑头，你马上输了，你又玩这一手。”赵中华无奈的笑了。他俩每天都要下几盘象棋，或者说每天都要拌几句嘴，这已经是两个人生活中不变的内容了。
王爱国脸色有些红，转移了话题：“说说孩子吧，你孙子最近惹的麻烦不小，已经不适合在白杨镇了。”
果然，赵中华听到了王爱国这个话题，半响不语。
“现在内蒙已经是是非之地，一些不安份子，想和外蒙搞联合。涂家的秘密力量已经介入，说明中央已经插手那边的事物。未来几年，内蒙是风云变幻之地，很多事情都不可控的。黄家最近损失不小，四大家肯定会重新调增一些思路，在内蒙势力对比也会发生变化。表看上这事情和你孙子没有关系，但瞒不住有心人。黄家对你孙子肯定恨之入骨，黄家的大人物动你孙子丢人，但还会有一些虾米搞事的。话说你孙子做事太随意的，歪门小道，想让人家找毛病也是很容易的。我就没见过这样的混小子，若非是你孙子，我都会给他几巴掌。你孙子锋芒毕露，当英雄说白了，也是把你孙子架在了半空，下不来了，你孙子在内蒙要想真正得到发展是不可能的。咱们接触的英雄太多了，那基本都是死后追加的荣誉，有几个是活人的。眼下英雄的名号对你孙子有保护作用，但这也是一种捧杀，大家都盯着他，他根本不能有多大作为的，是时候换地方了。我的下属小姚正在抓紧运作东农场局改制变市的事情，年后这事情基本就尘埃落地，白杨镇将变成白杨区，你孙子可以凭空得到好处，从一个科级干部一跃成为处级干部，以你孙子的年纪，这样的处级干部有些年轻的离谱。级别到了，可以适当考虑加点担子。”王爱国说出心中的想法。
“外蒙折腾不出什么风浪的。现在国家发展以经济建设为主，一个内陆国家想拉拢内蒙资源各方面都不具备条件，根本就是扯淡。我也听过这事情，也有外蒙想溶入内蒙的倾向。咱们国家的策略是正确的，先发展经济，经济强大了一切都好说。苏联老大哥已经解体了，外蒙还能折腾出什么风浪，是国内有些人借机生事而已，想得到最大的利益。”赵中华不以为然得说道。对于外蒙他很熟悉，当年他带兵差点打入苏联，由于历史的原因，这段往事将永远尘封。外蒙的条件和内蒙无法比，内蒙有强大的共和国支持着，未来发展前景很好。任何时候利益都是第一位，正值改革开放如火如荼的时候，内蒙那些别有用心的势力，不过是借机谈条件而已。想拿独立威胁中央，这明显是个致命的错误，这领土的分割上，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亵渎，这也是涂家秘密进入内蒙的原因。不可否认，王爱国说得对，未来的内蒙风云变幻，有很多的变数，他孙子的性格没准一不小心就当了政治炮灰了。
“你不会让你孙子一直在内蒙吧？”王爱国有些琢磨不透赵中华的意图。
诚然，赵中华对内蒙很有感情，而赵云也绝对不想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发展，但政治就是政治，很多事情不以人的意愿为转移的。赵云把白杨镇经营得很好，他的老部下一个厅级干部在赵云手上占不到一点便宜，这不能不说赵云的能力。王爱国知道老部下的性格，老部下这个时间加紧实施变市计划，并非真的卖赵云人情。老部下把白杨镇周边地区都兼并了，对白杨镇基本上市包围发展。东农场局不兼并白杨镇，王爱国明白他部下的意思，一方面给他这个老首长面子，不想让赵云难堪。令一方面他的部下也是好胜，是向老领导证明自己的能力，想逼迫白杨镇主动提出划归东农场局。现在这个时候，东农场局提出加快变市计划，那是东农场局在和白杨镇对立中吃亏了，不但不能牵着白杨镇走，而且被白杨镇牵着鼻子走了。一个科技干部把一个厅级干部弄得没办法，这也是一件罕见的事情。想到赵云闹得内蒙鸡飞狗跳，区长级别的人物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牵连，他的部下出现这种状况，也能理解了，他心里也舒服了一些。
“去哪里？”赵中华叹了一口气，孙子还是年轻，锋芒毕露，很多关系他原本还不到动的时候，现在也不得不提前动了。他手下已经没有实权，人情也总有用了的时候，他是想关键时候拉孙子一把。王爱国这个时候说这件事情，分明是送他人情，他孙子按部就班发展，至少也得五年以上才能达到处级干部，眼下可以不动地方就到了处级，这是一份天大的情分。年轻的处级干部，这是好事，也不是好事，他的孙子在内蒙得罪了不少人，是该换地方了。进入处级干部，才算得上初步进入官场，但他孙子历练不够，升迁太快绝对不是好事。赵中华也有意把孙子的工作地点调整一下，但去哪里也是一个难题。
“去滇南省吧！”王爱国继续建议道。
赵中华眼睛一亮，去滇南省不失一个好办法，山高皇帝远，那里各方势力渗透的很少，不用考虑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更主要的是，滇南省军方的人占主导，这对赵云以后发展很有好处。无论是赵中华还是王爱国都和军方关系不错，相信他孙子到那边绝对不会出什么大事，还容易做出大成绩来。
赵云在内蒙是名人，是英雄，在那边却不是，那边消息闭塞，民风彪悍，又是少数民族地区，很多事情处理相对简单，孙子对那样的环境还算适合。打磨一下，要是做出成绩，那将是一个很好发展之路。孙子再内蒙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但也会有什么前途了，英雄其实是一种变相的捧杀。是时候离开那地方了，赵云这个时候走，正是捞取了最大的利益，名利双收的时候。内蒙很多斗争已经进入白热化，孙子有可能成为政治的炮灰。
“你说给我孙子安排什么职位好呢？”赵中华又问。
“滇南怀仁县县长有空缺，可以考虑下，那边大部分驻军都和我有点关系。”王爱国眨着眼睛说道。
“老王，你费心了，我念你的好！”赵中华颇为感激说道。
“咱们哥俩谁跟谁啊！”王爱国笑了。
“你不会想折磨我孙子吧？”赵中华总觉得王爱国笑里有奸诈的味道，似乎这老家伙算计了他一小下。
“哪能啊，嫣然可和你孙子有婚约，我能折磨他吗！县长总比镇长名头大多了吧，好心没好报！”王爱国露出狡黠的笑容。
赵中华哪里知道怀仁县的书记是一个女强人，做事风格很霸道，有官场土匪的外号。王爱国这么建议，还真是算计了赵云一小下。赵云脚踏两只船，和他孙女来往，又和涂天娇来往密切，又打了大院的守卫，这就让王爱国心里很不舒服。加之，赵云逼得东农场局服软，这方面虽然证明赵云的能力，但王爱国觉得没面子，以王爱国的护短性格，不折磨下赵云那就是不是他了。老人也是小孩，有老小孩的说法，王爱国并没有什么坏心，否则也不会给赵云原地升迁的机会。正因为赵中华了解王爱国这样的性格，所以才怀疑王爱国想收拾一下赵云。收拾吧，年轻人多点磨炼还是好的，王爱国肯定不会害孙子的，即便是折磨对孙子也只有好处。所以，赵中华并不想知道王爱国为什么把赵云安排到怀仁县，他孙子锋芒毕露，不可一世，是得有人帮他教训一下了。赵中华也想好好管孙子，但唯一的孙子，他下不去手，王爱国肯代劳，那自然最好。
赵云还在陪同着涂天娇和王嫣然逛庙会，他可想不到他的命运已经发生了变化。赵中华、王爱国对赵云的安排和幕后的涂老爷子想法不谋而合，他的去向又掀起了一场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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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老爷子听完，不禁哈哈大笑：“有意思的小家伙，怪不得能和娇娇走在一起，这小子做事不拘一格，是个随性之人，娇娇骨头里也是这样的性格，只是被我磨炼的隐藏起来。咱家规矩多，造成了娇娇骨头里性格叛逆，这种人一旦被娇娇看到，吸引力是致命的。这小子我喜欢，不知道身手如何，想来赵中华的孙子，应该也算不弱吧。”
涂海云很少看到父亲如此开心，也跟着高兴起来：“身手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肯定不是娇娇的对手。不过那小子似乎不稳定，并没有完全得到赵中华真传，属于半野路子，很有市井风格。曾经有传言，王爱国带着中南海保镖去请赵中华，赵云并不明白情况，趁保镖撒尿的时候，他放倒了两个中南海保镖。即便是偷袭，能放倒两个中南海保镖，本领也算不错了。我刚得到消息，那小子和大龙喝酒喝多，回去大闹了大院，一个人打倒了十多个，后来被人家用枪指着脑袋，他反而睡着了。这件事情是真实的，但赵中华和王爱国肯定会压下，大院里面有我们的人，所以第一时间反馈了消息。据说，大院第一高手要和赵中华的孙子进一场比武，用以了结这件事情。一些军方的老人都会参加，总理对这事情也很感兴趣，有可能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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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涂海云点头。
涂老爷子不再说话，涂海云正要离开，老爷子忽然低声道：“那小家伙最近锋芒毕露，别让他夭折了。大人物暂时不会难为他，他身边的牛鬼蛇神估计也不是他的对手，你适当时候给予支持，我不想看到小家伙出事。内蒙已经是是非之地，小家伙是时候动动位置了。”
涂海云动容，父亲很少直接让他做什么，这次竟然因为赵云公然表明了立场。今天父亲因为赵云兴致很高，父亲这么表态，就意味着以后不管对错，他必须得帮助赵云。这赵云在他眼里就是混小子，还上不了台面，居然能够得到老爷子的垂青，这是那小子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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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中华和王爱国正在下象棋。
“老王，你这个臭棋篓子总耍赖。”赵中华不满意的说道。
王爱国一听赵中华如此诋毁他，他很无赖的把棋盘拨乱，这棋是无法玩了。
“老滑头，你马上输了，你又玩这一手。”赵中华无奈的笑了。他俩每天都要下几盘象棋，或者说每天都要拌几句嘴，这已经是两个人生活中不变的内容了。
王爱国脸色有些红，转移了话题：“说说孩子吧，你孙子最近惹的麻烦不小，已经不适合在白杨镇了。”
果然，赵中华听到了王爱国这个话题，半响不语。
“现在内蒙已经是是非之地，一些不安份子，想和外蒙搞联合。涂家的秘密力量已经介入，说明中央已经插手那边的事物。未来几年，内蒙是风云变幻之地，很多事情都不可控的。黄家最近损失不小，四大家肯定会重新调增一些思路，在内蒙势力对比也会发生变化。表看上这事情和你孙子没有关系，但瞒不住有心人。黄家对你孙子肯定恨之入骨，黄家的大人物动你孙子丢人，但还会有一些虾米搞事的。话说你孙子做事太随意的，歪门小道，想让人家找毛病也是很容易的。我就没见过这样的混小子，若非是你孙子，我都会给他几巴掌。你孙子锋芒毕露，当英雄说白了，也是把你孙子架在了半空，下不来了，你孙子在内蒙要想真正得到发展是不可能的。咱们接触的英雄太多了，那基本都是死后追加的荣誉，有几个是活人的。眼下英雄的名号对你孙子有保护作用，但这也是一种捧杀，大家都盯着他，他根本不能有多大作为的，是时候换地方了。我的下属小姚正在抓紧运作东农场局改制变市的事情，年后这事情基本就尘埃落地，白杨镇将变成白杨区，你孙子可以凭空得到好处，从一个科级干部一跃成为处级干部，以你孙子的年纪，这样的处级干部有些年轻的离谱。级别到了，可以适当考虑加点担子。”王爱国说出心中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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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让你孙子一直在内蒙吧？”王爱国有些琢磨不透赵中华的意图。
诚然，赵中华对内蒙很有感情，而赵云也绝对不想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发展，但政治就是政治，很多事情不以人的意愿为转移的。赵云把白杨镇经营得很好，他的老部下一个厅级干部在赵云手上占不到一点便宜，这不能不说赵云的能力。王爱国知道老部下的性格，老部下这个时间加紧实施变市计划，并非真的卖赵云人情。老部下把白杨镇周边地区都兼并了，对白杨镇基本上市包围发展。东农场局不兼并白杨镇，王爱国明白他部下的意思，一方面给他这个老首长面子，不想让赵云难堪。令一方面他的部下也是好胜，是向老领导证明自己的能力，想逼迫白杨镇主动提出划归东农场局。现在这个时候，东农场局提出加快变市计划，那是东农场局在和白杨镇对立中吃亏了，不但不能牵着白杨镇走，而且被白杨镇牵着鼻子走了。一个科技干部把一个厅级干部弄得没办法，这也是一件罕见的事情。想到赵云闹得内蒙鸡飞狗跳，区长级别的人物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牵连，他的部下出现这种状况，也能理解了，他心里也舒服了一些。
“去哪里？”赵中华叹了一口气，孙子还是年轻，锋芒毕露，很多关系他原本还不到动的时候，现在也不得不提前动了。他手下已经没有实权，人情也总有用了的时候，他是想关键时候拉孙子一把。王爱国这个时候说这件事情，分明是送他人情，他孙子按部就班发展，至少也得五年以上才能达到处级干部，眼下可以不动地方就到了处级，这是一份天大的情分。年轻的处级干部，这是好事，也不是好事，他的孙子在内蒙得罪了不少人，是该换地方了。进入处级干部，才算得上初步进入官场，但他孙子历练不够，升迁太快绝对不是好事。赵中华也有意把孙子的工作地点调整一下，但去哪里也是一个难题。
“去滇南省吧！”王爱国继续建议道。
赵中华眼睛一亮，去滇南省不失一个好办法，山高皇帝远，那里各方势力渗透的很少，不用考虑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更主要的是，滇南省军方的人占主导，这对赵云以后发展很有好处。无论是赵中华还是王爱国都和军方关系不错，相信他孙子到那边绝对不会出什么大事，还容易做出大成绩来。
赵云在内蒙是名人，是英雄，在那边却不是，那边消息闭塞，民风彪悍，又是少数民族地区，很多事情处理相对简单，孙子对那样的环境还算适合。打磨一下，要是做出成绩，那将是一个很好发展之路。孙子再内蒙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但也会有什么前途了，英雄其实是一种变相的捧杀。是时候离开那地方了，赵云这个时候走，正是捞取了最大的利益，名利双收的时候。内蒙很多斗争已经进入白热化，孙子有可能成为政治的炮灰。
“你说给我孙子安排什么职位好呢？”赵中华又问。
“滇南怀仁县县长有空缺，可以考虑下，那边大部分驻军都和我有点关系。”王爱国眨着眼睛说道。
“老王，你费心了，我念你的好！”赵中华颇为感激说道。
“咱们哥俩谁跟谁啊！”王爱国笑了。
“你不会想折磨我孙子吧？”赵中华总觉得王爱国笑里有奸诈的味道，似乎这老家伙算计了他一小下。
“哪能啊，嫣然可和你孙子有婚约，我能折磨他吗！县长总比镇长名头大多了吧，好心没好报！”王爱国露出狡黠的笑容。
赵中华哪里知道怀仁县的书记是一个女强人，做事风格很霸道，有官场土匪的外号。王爱国这么建议，还真是算计了赵云一小下。赵云脚踏两只船，和他孙女来往，又和涂天娇来往密切，又打了大院的守卫，这就让王爱国心里很不舒服。加之，赵云逼得东农场局服软，这方面虽然证明赵云的能力，但王爱国觉得没面子，以王爱国的护短性格，不折磨下赵云那就是不是他了。老人也是小孩，有老小孩的说法，王爱国并没有什么坏心，否则也不会给赵云原地升迁的机会。正因为赵中华了解王爱国这样的性格，所以才怀疑王爱国想收拾一下赵云。收拾吧，年轻人多点磨炼还是好的，王爱国肯定不会害孙子的，即便是折磨对孙子也只有好处。所以，赵中华并不想知道王爱国为什么把赵云安排到怀仁县，他孙子锋芒毕露，不可一世，是得有人帮他教训一下了。赵中华也想好好管孙子，但唯一的孙子，他下不去手，王爱国肯代劳，那自然最好。
赵云还在陪同着涂天娇和王嫣然逛庙会，他可想不到他的命运已经发生了变化。赵中华、王爱国对赵云的安排和幕后的涂老爷子想法不谋而合，他的去向又掀起了一场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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