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午夜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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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不爱睡觉，大人常常讲一些鬼故事，来吓唬孩子，这也是中国人对鬼神认识的基本教育，没有哪一个孩子没有听过大人循循善诱的讲述这些东西。尽管讳涉难懂，但却极为有效，直接的结果是中国的小孩可以不知道四大发明，但一定知道那些通俗易懂的鬼故事。导致孩子对与鬼神相关的一切都是相当敏感的，归纳起来可以用又爱又怕来形容。爱是因为鬼神的故事很精彩，有的故事甚至还很经典，流传了千百年而不衰，有的故事里还很有些真情流露，感染着一代代的孩子们。怕是因为独自一人走在黑夜里，总怀疑身后有人跟着，虽说是属于自己吓自己，但仍然还是有些害怕，最担心的就是突然出现一个穿白色衣服的鬼，青面獠牙，双目空洞无物，长着长长的像禽兽一样的大大的耳朵，吐出鲜血淋漓的舌头，那样子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和黑夜有关的东西还很多，譬如精灵，树精，花精，九尾狐什么的，这些似乎都较喜欢黑夜。
王风始终不愿意将他们与鬼这个字联系起来，似乎这个字的结构就让人害怕和不安。那是些细小而神秘的小东西，听起来都比任何一个恐怖片里的鬼们可爱一些。
如果说黑夜真的有精灵，人们为什么还那么害怕黑暗？
其实是因为这世间最可怕的是未知，波涛暗涌的夜色里，有人们无法预知和迷惑的东西，神秘而恐惧，阴柔而缠绵。王风听过张国荣的夜半歌声，歌手完全沉浸其中不能自拔，这是一种危险信号，人是不能如此痴迷于这样境界的。歌手用歌声将人催眠，使听歌者有一种灵魂沉溺的错觉，瞬间觉得无力和恐惧，当听者清醒过来后，忽然发现这个唱歌的人其实已经彻底融入黑夜之中，无法分清他是生是死。
他不在是一个午夜歌者，所以他死了，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被人们称为鬼界的地方，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宿命吧。
王风所学道法里，有一种为望气之术。即是观看人的身体周围的气氲，判定这人的身体是好是坏。而是否点拨给对方或者出手相救，完全凭一时之意而定。在杭州灵隐寺山门外的那次就是如此，他已经看出女人有死气缠身，缭绕不去。细查才知是内腹病变导致人的生机逐渐断绝。遂出言提醒，这跟灵隐寺住持说的相仿，住持言说她虽病情极重却能遇见贵人相助，祛病延年，结下一段善缘。
他只知男人气质不俗，非等闲之辈，却根本没想到那个他是浙江省的一省之长。
这个子夜，在郊区殡仪馆，王风又重新体验了一下过去了很多年的那种被师父赶到坟地去练胆的感觉，只不过现在的环境是太平间而不是鬼气森森的坟场。故事的主人公是他本人，讲故事的人不在那些慈祥的父母，而是一个以鬼的形式出现的贼。
子夜阴气较重，按照道家的阴阳说法，阴气重的时候，阳气就会降低，一个人如果身体不是很好的话，一旦在这样的环境下感染风寒，就会加重，如果身上没有用辟邪之物，无法投胎转世的孤魂野鬼会上身。
午夜之时，这魂魄会以梦的形式出现在该人的梦里，化作幼时玩伴、同学等等。如果只是梦见还好一些，最怕的就是说话，有问有答，醒来后对梦境记忆清晰，这种情况极为不妙。简单的办法是寻桃树一棵，取其朝阳一面的东南枝上的一段，用刀削成小剑状，戴于胸前，或者在上面涂上朱砂，梦自然消失。桃木有辟邪之效，桃木剑是道士捉鬼制鬼用的。
这人离他们很远，很谨慎地接近医院。
王风来到监控室，看了一眼监控室屏幕上的图像，那个人十分警觉，已经有所感觉，便轻易地离开了监控设备摄像的范围。王风也只是看到了一个残缺不全的影子，消失在监控屏幕里。
“这个人全身都裹在一身道袍里，甚至还戴着帽子，看不清脸。”胡兵描述这个人的穿着打扮。他没有走远，一定在这附近，王风几乎已经感觉到了他的气息，一种黑暗的死亡气息。王风心里有些发沉，这人绝不是先前来过的人，先前的人只是懂得催眠术，功夫未必很深，而这个人轻功已臻大成之境。轻轻一移，身不晃腿不动就横向滑出几米远的距离，绝不是胡军钉子等人能对付得了的。
王风闭着眼睛，他还感到了另一个高手的气息存在，两个高手联袂来到这里，他们要干什么？
忽然，一种特殊的声音透过空气与墙壁传了进来，这种声音很恐怖，尤其是在黑夜里，在这个特定环境下，就是王风这个道家弟子，也都多少感到了一丝的惊恐，何况是宁文胡军等人了。这个声音绝对可以和鬼叫联系在一起，尽管谁也没有听过鬼叫究竟是什么声音，但如果说还有一种声音能够让人在黑夜里联想到鬼叫的恐怖氛围，那就是这个声音了。
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声音，存放尸体的铁柜忽然抖动起来，这种抖动如同人的牙齿在打颤，随之而带动人的身子也跟着发抖。铁柜子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很有节奏地在午夜传播着，宁文感觉自己的汗毛都竖立起来，这是人在过度惊恐时的正常生理现象，过去就好了。
“王、王、王大队，那个装尸体的柜子在动，是不是那个家伙还阳了？是不是有人在施展法术？”小宁的手在颤抖，说话已经语无伦次了。
“这不是法术，是邪术。法术是原始社会早期的一种准宗教现象，是那个时候的人们试图在外界事物上实现他们自己意愿的种种实践活动。实践活动既是非理性的，又是非宗教性的。它同巫术的外在表现形式较为接近，但它相信实践者本身意志及力量这一特性，进而有别于巫术和宗教。是想象能以主体本身的某种特定动作及仪式来影响或制约外在客观的对象，达到一种预想的目的。因此，法术乃基于它的实践作用而不依靠外在神灵或超自然力量的帮助。它活动的主要表现方式是模仿外在事物或其对象的行为特征，以便实现对它们的控制。”王风轻声解说着。“原始法术大体可分为接触性法术和类比性法术，前者认为可通过接触某一事物的局部而影响到其整体，后者则相信通过针对与其对象相类似之物所采取的措施而可影响到这一对象本身。由于法术强调在抵抗外力和征服自然时对自身力量及技巧的依赖，因此也有学者视其为前科学或前技术现象，并认为由此而萌生出人类科学技术的发展。”
“听说你就是道家弟子，你是不是也会法术？”宁文的心里已经有些适应，就问了王风这个问题。
“呵呵，道士也有不同，不是每个道士都会，但每个道士必定对这些有所了解。道术和法术有些区别，但大同小异。练法术的人称为法师，他们在准备法术时，要仔细研读法术书籍，实施法术的人要靠祈祷或冥想。准备好法术之后，法术就会留存在施法者心中，随时可以施展。施法时可能会要念出一些字句、作出一些手势或耗费一些材料。”王风说这话的时候，那个装尸体的箱子好似被一只无形之手给拉了出来。
“不好，这是诈尸。”胡兵大惊道。
“这不是诈尸，他已经死了有几天了，早过了诈尸的时机，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赶尸。”王风肯定地说。
“王大队说的对，这应该就是流传于湘西的赶尸，我有一个战友家在湘西，他曾经跟我提起过这种法术，却没想到在医院里碰见了这样的事。”这个曾经是海军陆战队优秀特种兵的钉子神色平静地说道。
“啊，你也知道？”宁文惊奇地问。
“当然了，我那个战友的祖上会这种法术，他还邀请我去他家乡看看这个民俗，可我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看来今天咱们的运气还不是一般的好啊。”钉子说道。
“这伙人的胆子真的很大，居然敢在这里玩赶尸，他们当我们是空气了。”见钉子神色如常，宁文的胆子也壮了起来，说话也显得轻松了许多。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里比谁都紧张，只是他装成胆大的样子跟几人看，男人要面子，宁文做为男人，当然也要面子了。
他是一个刚刚参加工作的年轻刑警，如果胆子小会让同事笑话，甚至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相传几千年以前，苗族的祖先阿普蚩尤，阿普在苗语里是公公的意思，率兵在黄河边与敌对阵厮杀，直至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打完仗要往后方撤退，士兵们把伤兵都抬走后，阿普蚩尤对身边的阿普军师说：“我们不能丢下战死在这里的弟兄不管，你用点法术让这些好弟兄回归故里如何？”
阿普军师说：“好吧，你我改换一下装扮，你拿符节在前面引路，我在后面督催。”
于是阿普军师装扮成阿普蚩尤的模样，站在战死的弟兄们的尸首中间，在一阵默念咒语、祷告神灵后，对着那些尸体大声呼喊：“死难之弟兄们，此处非尔安身毙命之所，尔今枉死实堪悲悼。故乡父母依闾企望，娇妻幼子盼尔回乡。尔魄尔魂勿须彷徨。急急如律令，起！”
原本躺在地上的尸体一下子全都站了起来，跟在阿普蚩尤高擎的符节后面规规矩矩向南走。
敌人的追兵来了，阿普蚩尤和阿普军师联手做起法来，引来五更大雾，将敌人困在迷魂阵里。因是阿普军师所司，司即是实施、操作之意，是他的法术让大家脱了险，大家自此又把他叫老司；又由于阿普老司最后所用的御敌之实乃雾术，而雾”笔画太多难写，于是改写成一个巫字取而代之。其实，这巫字也是个象形文字，上面一横代表天或者雾，下边一横则代表地，而中间的那一竖就表示符节了；竖的两边各有一个人字，右边那个代表阿普蚩尤，左边那个代表阿普老司，意思是要两个人联合起来才能做巫术。
金城这个已经死去多时的人，却发生了一系列的惊变，如果是一个胆子小的人看见这件事，一定会被吓死。
箱子已经完整地暴露在那盏昏暗的灯光下，因尸体刚刚脱离冷藏室，与外面的空气偶一接触，便立即有一片雾气弥漫开来，慢慢遮住了那具尸体的表面，让在观察室里盯着的几个人感到了一阵迷惑，真的要赶尸？
小孩子不爱睡觉，大人常常讲一些鬼故事，来吓唬孩子，这也是中国人对鬼神认识的基本教育，没有哪一个孩子没有听过大人循循善诱的讲述这些东西。尽管讳涉难懂，但却极为有效，直接的结果是中国的小孩可以不知道四大发明，但一定知道那些通俗易懂的鬼故事。导致孩子对与鬼神相关的一切都是相当敏感的，归纳起来可以用又爱又怕来形容。爱是因为鬼神的故事很精彩，有的故事甚至还很经典，流传了千百年而不衰，有的故事里还很有些真情流露，感染着一代代的孩子们。怕是因为独自一人走在黑夜里，总怀疑身后有人跟着，虽说是属于自己吓自己，但仍然还是有些害怕，最担心的就是突然出现一个穿白色衣服的鬼，青面獠牙，双目空洞无物，长着长长的像禽兽一样的大大的耳朵，吐出鲜血淋漓的舌头，那样子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和黑夜有关的东西还很多，譬如精灵，树精，花精，九尾狐什么的，这些似乎都较喜欢黑夜。
王风始终不愿意将他们与鬼这个字联系起来，似乎这个字的结构就让人害怕和不安。那是些细小而神秘的小东西，听起来都比任何一个恐怖片里的鬼们可爱一些。
如果说黑夜真的有精灵，人们为什么还那么害怕黑暗？
其实是因为这世间最可怕的是未知，波涛暗涌的夜色里，有人们无法预知和迷惑的东西，神秘而恐惧，阴柔而缠绵。王风听过张国荣的夜半歌声，歌手完全沉浸其中不能自拔，这是一种危险信号，人是不能如此痴迷于这样境界的。歌手用歌声将人催眠，使听歌者有一种灵魂沉溺的错觉，瞬间觉得无力和恐惧，当听者清醒过来后，忽然发现这个唱歌的人其实已经彻底融入黑夜之中，无法分清他是生是死。
他不在是一个午夜歌者，所以他死了，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被人们称为鬼界的地方，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宿命吧。
王风所学道法里，有一种为望气之术。即是观看人的身体周围的气氲，判定这人的身体是好是坏。而是否点拨给对方或者出手相救，完全凭一时之意而定。在杭州灵隐寺山门外的那次就是如此，他已经看出女人有死气缠身，缭绕不去。细查才知是内腹病变导致人的生机逐渐断绝。遂出言提醒，这跟灵隐寺住持说的相仿，住持言说她虽病情极重却能遇见贵人相助，祛病延年，结下一段善缘。
他只知男人气质不俗，非等闲之辈，却根本没想到那个他是浙江省的一省之长。
这个子夜，在郊区殡仪馆，王风又重新体验了一下过去了很多年的那种被师父赶到坟地去练胆的感觉，只不过现在的环境是太平间而不是鬼气森森的坟场。故事的主人公是他本人，讲故事的人不在那些慈祥的父母，而是一个以鬼的形式出现的贼。
子夜阴气较重，按照道家的阴阳说法，阴气重的时候，阳气就会降低，一个人如果身体不是很好的话，一旦在这样的环境下感染风寒，就会加重，如果身上没有用辟邪之物，无法投胎转世的孤魂野鬼会上身。
午夜之时，这魂魄会以梦的形式出现在该人的梦里，化作幼时玩伴、同学等等。如果只是梦见还好一些，最怕的就是说话，有问有答，醒来后对梦境记忆清晰，这种情况极为不妙。简单的办法是寻桃树一棵，取其朝阳一面的东南枝上的一段，用刀削成小剑状，戴于胸前，或者在上面涂上朱砂，梦自然消失。桃木有辟邪之效，桃木剑是道士捉鬼制鬼用的。
这人离他们很远，很谨慎地接近医院。
王风来到监控室，看了一眼监控室屏幕上的图像，那个人十分警觉，已经有所感觉，便轻易地离开了监控设备摄像的范围。王风也只是看到了一个残缺不全的影子，消失在监控屏幕里。
“这个人全身都裹在一身道袍里，甚至还戴着帽子，看不清脸。”胡兵描述这个人的穿着打扮。他没有走远，一定在这附近，王风几乎已经感觉到了他的气息，一种黑暗的死亡气息。王风心里有些发沉，这人绝不是先前来过的人，先前的人只是懂得催眠术，功夫未必很深，而这个人轻功已臻大成之境。轻轻一移，身不晃腿不动就横向滑出几米远的距离，绝不是胡军钉子等人能对付得了的。
王风闭着眼睛，他还感到了另一个高手的气息存在，两个高手联袂来到这里，他们要干什么？
忽然，一种特殊的声音透过空气与墙壁传了进来，这种声音很恐怖，尤其是在黑夜里，在这个特定环境下，就是王风这个道家弟子，也都多少感到了一丝的惊恐，何况是宁文胡军等人了。这个声音绝对可以和鬼叫联系在一起，尽管谁也没有听过鬼叫究竟是什么声音，但如果说还有一种声音能够让人在黑夜里联想到鬼叫的恐怖氛围，那就是这个声音了。
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声音，存放尸体的铁柜忽然抖动起来，这种抖动如同人的牙齿在打颤，随之而带动人的身子也跟着发抖。铁柜子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很有节奏地在午夜传播着，宁文感觉自己的汗毛都竖立起来，这是人在过度惊恐时的正常生理现象，过去就好了。
“王、王、王大队，那个装尸体的柜子在动，是不是那个家伙还阳了？是不是有人在施展法术？”小宁的手在颤抖，说话已经语无伦次了。
“这不是法术，是邪术。法术是原始社会早期的一种准宗教现象，是那个时候的人们试图在外界事物上实现他们自己意愿的种种实践活动。实践活动既是非理性的，又是非宗教性的。它同巫术的外在表现形式较为接近，但它相信实践者本身意志及力量这一特性，进而有别于巫术和宗教。是想象能以主体本身的某种特定动作及仪式来影响或制约外在客观的对象，达到一种预想的目的。因此，法术乃基于它的实践作用而不依靠外在神灵或超自然力量的帮助。它活动的主要表现方式是模仿外在事物或其对象的行为特征，以便实现对它们的控制。”王风轻声解说着。“原始法术大体可分为接触性法术和类比性法术，前者认为可通过接触某一事物的局部而影响到其整体，后者则相信通过针对与其对象相类似之物所采取的措施而可影响到这一对象本身。由于法术强调在抵抗外力和征服自然时对自身力量及技巧的依赖，因此也有学者视其为前科学或前技术现象，并认为由此而萌生出人类科学技术的发展。”
“听说你就是道家弟子，你是不是也会法术？”宁文的心里已经有些适应，就问了王风这个问题。
“呵呵，道士也有不同，不是每个道士都会，但每个道士必定对这些有所了解。道术和法术有些区别，但大同小异。练法术的人称为法师，他们在准备法术时，要仔细研读法术书籍，实施法术的人要靠祈祷或冥想。准备好法术之后，法术就会留存在施法者心中，随时可以施展。施法时可能会要念出一些字句、作出一些手势或耗费一些材料。”王风说这话的时候，那个装尸体的箱子好似被一只无形之手给拉了出来。
“不好，这是诈尸。”胡兵大惊道。
“这不是诈尸，他已经死了有几天了，早过了诈尸的时机，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赶尸。”王风肯定地说。
“王大队说的对，这应该就是流传于湘西的赶尸，我有一个战友家在湘西，他曾经跟我提起过这种法术，却没想到在医院里碰见了这样的事。”这个曾经是海军陆战队优秀特种兵的钉子神色平静地说道。
“啊，你也知道？”宁文惊奇地问。
“当然了，我那个战友的祖上会这种法术，他还邀请我去他家乡看看这个民俗，可我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看来今天咱们的运气还不是一般的好啊。”钉子说道。
“这伙人的胆子真的很大，居然敢在这里玩赶尸，他们当我们是空气了。”见钉子神色如常，宁文的胆子也壮了起来，说话也显得轻松了许多。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里比谁都紧张，只是他装成胆大的样子跟几人看，男人要面子，宁文做为男人，当然也要面子了。
他是一个刚刚参加工作的年轻刑警，如果胆子小会让同事笑话，甚至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相传几千年以前，苗族的祖先阿普蚩尤，阿普在苗语里是公公的意思，率兵在黄河边与敌对阵厮杀，直至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打完仗要往后方撤退，士兵们把伤兵都抬走后，阿普蚩尤对身边的阿普军师说：“我们不能丢下战死在这里的弟兄不管，你用点法术让这些好弟兄回归故里如何？”
阿普军师说：“好吧，你我改换一下装扮，你拿符节在前面引路，我在后面督催。”
于是阿普军师装扮成阿普蚩尤的模样，站在战死的弟兄们的尸首中间，在一阵默念咒语、祷告神灵后，对着那些尸体大声呼喊：“死难之弟兄们，此处非尔安身毙命之所，尔今枉死实堪悲悼。故乡父母依闾企望，娇妻幼子盼尔回乡。尔魄尔魂勿须彷徨。急急如律令，起！”
原本躺在地上的尸体一下子全都站了起来，跟在阿普蚩尤高擎的符节后面规规矩矩向南走。
敌人的追兵来了，阿普蚩尤和阿普军师联手做起法来，引来五更大雾，将敌人困在迷魂阵里。因是阿普军师所司，司即是实施、操作之意，是他的法术让大家脱了险，大家自此又把他叫老司；又由于阿普老司最后所用的御敌之实乃雾术，而雾”笔画太多难写，于是改写成一个巫字取而代之。其实，这巫字也是个象形文字，上面一横代表天或者雾，下边一横则代表地，而中间的那一竖就表示符节了；竖的两边各有一个人字，右边那个代表阿普蚩尤，左边那个代表阿普老司，意思是要两个人联合起来才能做巫术。
金城这个已经死去多时的人，却发生了一系列的惊变，如果是一个胆子小的人看见这件事，一定会被吓死。
箱子已经完整地暴露在那盏昏暗的灯光下，因尸体刚刚脱离冷藏室，与外面的空气偶一接触，便立即有一片雾气弥漫开来，慢慢遮住了那具尸体的表面，让在观察室里盯着的几个人感到了一阵迷惑，真的要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