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坛文学 > 县领导 > 第八章

第八章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墨坛文学 www.22mt.co,最快更新县领导最新章节!

    回到住屋,滕柯文感到头重脚轻,胃里也翻腾得难受。他知道是喝多了,但这几天连续接待,陪看陪吃,确实也有点劳累,不然喝这点酒也不会如此浑身难受。身子难受,滕柯文心里却轻松高兴。两件大事,总算都办出了点眉目。扶贫办的来,全县四大班子一起出面接待,听了汇报,看了试点现场,来论证的五位专家和领导都认为可行。走时,给五位每人发了三千劳务费,带了一块县地毯厂生产的地毯和挂毯。这些东西人家都收了,说明事情成功的把握性更大。郝克勤大哥的儿子当兵复员后在家种田,大姐的儿子在乡小学教书,县里几

    位主要领导商量了一下,决定将大哥的儿子招到县委统战部开车,将大姐的儿子调到县教育局工作。这个决定已经同郝克勤讲了,郝克勤只客气地说不要特殊照顾,并没表示坚决拒绝。送走扶贫办的人,水利厅的领导和专家也来实地论证。领导专家也一致认为确实需要搞个灌溉工程。只是没有理想的峡谷,建水库造价太大。论证结束后,领导专家却不收劳务费,对于赠送的地毯,表示也要付款。这让县里于心不忍。如果水库灌溉工程能立项上马,投资将远远超过水窖集雨。县领导集体想办法,还是想出了好主意:陪论证专家到三峡工地参观考察。因为和水利有关,搞水利的不去看看世界第一工程,怎么说都于心不甘,结果人家没有反对。县里决定高书记和杨得玉陪了去考察,后来考虑到水利专家里有两位女同志,高书记提出让陈嫱代替杨得玉去。这一提议立即得到大家的赞同。换陈嫱去,不仅仅是陪女同志。在西府县,陈嫱在人们心目中的分量确实不轻,各种佳话笑话也流传最多。前年高一定带了一行人去接陈嫱上任。走时县里只知道陈嫱师大政治系毕业,女,29岁,团省委青少部部长,调西府县担任正县级县委副书记。当见到陈嫱时,见多识广的高一定还是一下惊呆了,陈嫱伸出手握手时,高一定竟有点不知所措,慌忙将手在西服上擦一下才双手握住。这样的事在高一定身上从来没发生过,多次和省委书记握手,也是从容不迫不慌不忙。过后高一定开玩笑说,我当时真是不敢相信,电影电视里也不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子,不仅脸面身材没有,气质更是罕见,我当时还以为出现了幻觉。陈嫱到了县里,反响更是强烈,很快许多乡镇领导就开玩笑提意见,说以前开会是坐得屁股疼,现在开会是瞪得眼睛疼。说以后别让陈嫱书记坐在台上了,坐在台上大家只知道看她,根本不知道会议内容,回去没法向下面传达。这决不是小县城的人见寡识少,上面和外省的领导来西府县,也会被陈嫱所震动,都不由得感叹说,想不到你们这里竟有如此高素质的女干部,真是深山出俊鸟。这次陪水利厅的人论证,陈嫱自然成了主角和中心,第一天的接风宴上,当介绍陈嫱副书记时,副厅长竟然只顾赞美忘了握手,问陈嫱是哪里人,并断言说绝对不是本省人。陈嫱笑了让他猜,猜对了敬他三杯酒。副厅长摇了头认真地说,我想肯定不是地球上的,如果是地球以外,那就是月球上的嫦娥下凡。然后大家极有兴致地猜陈嫱的祖籍。有的说杭州,有的说苏州,副厅长断然否绝,然后斩钉截铁地说,绝对是扬州。话音一落,县里的人便鼓掌叫好。副厅长得意了讲完从古到今扬州的美女,然后又主动让陈嫱连敬他六杯。喝过,副厅长又说陈嫱绝对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孩,祖上肯定是名门望族。这又让他说了个差不多。陈嫱的祖上是大商人,有古董行,有当铺。解放后她爷爷到西北一所大学教书,现在她父亲也是大学教授。这样一来,整个宴会的话题就没离开陈嫱。再让陈嫱陪了考察,水利厅的人再有男子汉的狠心,也很难掐灭心里的美好,很难不投资而让一个美丽的女书记失望。

    山区集雨有了水,川区灌溉不缺水,整个西府县的基础就算夯实了,打牢了,有了这样的基础,整个西府县的经济就活了,山区可以发展林果畜牧,川区可以种植蔬菜粮食。完成一定的原始资本积累,就可以发展加工业,如农副产品加工,畜牧产品加工。然后就可以滚动发展。滕柯文突然觉得西府县的前景一片光明,西府县的穷困也没那么可怕。来西府县上任前,有人就告诉他,西府地上没产品,地下没资源,连石头都是那种沙石头,既烧不成石灰水泥,又打不成石器制品。可穷也有有利的一面,它可以逼你去想办法,可以争取到上面的援助。滕柯文想,如果能在西府县干五年,一定要让西府变个样子看看,那时,西府县的发展就再不是鬼鬼祟祟跑关系要钱,而是正大光明地自我发展,自我完善,真正打造一个山川秀美的新西府。如果条件许可,还可向外地扩张,那时,整个西府,包括他滕柯文,就可以挺直腰杆,不但再不要国家一分钱,说不定还可以帮助那些穷县完成资本积累。

    更让滕柯文宽慰的是,和高一定的关系也得到了一定的改善。那天他主动向高一定请示汇报了一下工作,高一定立即给予了热情的回报,主动和他商量了一些县里的事情,还高姿态地作了几句自我批评。更让他有面子的是在党委扩大会上,高一定主动提起收回文件的事,说这是工作中的问题,不是个人之间的矛盾;是工作程序没有协调好,并不是哪个人为了私利要调动自己的人。会后,高一定还握了他的手开玩笑说,斗争是为了团结,在斗争中求团结,也是我们的一个传统。又说,县委县政府各有分工,而且很明确,就像民间说的,党

    是挥手的,政府是动手的,人大是举手的,政协是拍手的。我希望你不要背包袱,负起你这个县长应该负的责任。这种调侃式的谈话让他既感到轻松,也明白了意思。和书记有矛盾,他一直很苦恼,也觉得难以开展工作,现在看来担心是多余的。关键是个工作方法问题,退一步天地宽,请示到了,商量到了,别人也未必就故意反对。人心都是肉长的,况且都是为了工作,为了西府县的发展,怎么会有个人之间解不开的疙瘩。

    胃里还是翻腾,滕柯文起身倒杯水,再加点醋。都说醋能解酒,但喝下去时间不大,突然肚子很疼,而且一阵比一阵厉害,简直像要刺穿。滕柯文有点害怕。滕柯文看看表,还不算太晚,估计洪灯儿还没睡。滕柯文只好给洪灯儿打电话,还没等他说完,洪灯儿便说她立即就来。

    突然又拉肚子,几乎跑不到卫生间。一下拉那么多,滕柯文怀疑是不是食物中毒。起身后,他急忙给一起吃晚饭的杨得玉打电话,问杨得玉肚子疼不疼。杨得玉说他正在乡下,有几个数字专家要他核实一下,他一点都没感到肚子疼。

    放了电话,洪灯儿来了。去开门时,感觉肚子不怎么疼了。看着气喘吁吁的洪灯儿,滕柯文有点感动,说,这么黑的天,我本来要打电话让秘书去接你,又怕让人知道了不好。

    洪灯儿什么都没说,要他到卧室躺了。听听肚子,然后又用手压,感觉没有大问题。又不发烧,估计是吃的有点不合适。洪灯儿说,先吃点消炎止泻药,我再给你揉揉肚子,看看有没有效果。

    给他揉肚子时,洪灯儿让他把裤子脱掉,但他却理解得更深了一点,以为让他脱光。本来只穿了单裤和裤衩,便一下都褪了下去。洪灯儿一下笑弯了腰,然后说,我又没让你脱裤衩,你一下展示出来,是不是觉得你这东西特别漂亮。

    最怕羞的都展示了,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了。滕柯文也笑了说,反正你是大夫,见的也多了,再说我也没什么向你保密的。

    洪灯儿说,你以为我爱看呀,一般的人,我是绝不看的。

    滕柯文再次感觉到了她那手的柔软,那柔软顺着肚子迅速蔓延到了全身。滕柯文浑身都有了强烈的感觉,下边的反应也更加直接。洪灯儿扫一眼,立即红了脸将他的下边压倒,然后撒娇了说,不许你这样,羞死人了,快把裤衩提起来。

    滕柯文却眼睛都直了,然后颤了声说,灯儿,我想亲你。

    洪灯儿却仍想撒娇,说,不许你叫我的小名,太土气太难听了,是我爹老土不识字,点灯时生了我,就叫了灯儿。

    滕柯文将她的手捏紧捂到胸口,说,我倒觉得这名字很好听,真正的大俗大雅,特别亲切,特别有味儿。

    真的?她高兴了说,小的时候我也觉得土气,同学们灯儿灯儿地乱喊,我也生气爹妈起的这个名字。上了大学,可能是文化水平提高了,突然觉得好听了,不少同学也称赞我的名字好听,也说大俗大雅。

    滕柯文坐起身,抓了她的手,充满深情地拉她上床。

    洪灯儿娇羞着,半推半就,还是躺到了床上。

    搂了她,万千感情一下涌上心头。活到四十多岁,突然就又有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是那样地美丽,那样地可爱,那样地善良,又那样地爱着他。滕柯文浑身都醉了。他浑身颤抖了慢慢地将她的衣服脱去,然后细细地抚摸她的全身。他要看清她的每一个地方,记住她的每一寸肌肤,然后将她整个化入心里。她呻吟着,双手有示意他上去的意思。他翻了上去,更止不住激动和颤抖,下边更是缩成一团无法作为。这让他感到羞愧。努力静下心来,果然就有了起色。进入,一下就感觉到她还是姑娘。是啊,人家才二十八岁,人家还没生育。没生育的她当然和姑娘没什么两样。他又止不住浑身激动,刚想退出再细看看,下面却突然不争气了,一下无法控制,感觉都泄在了外面。

    她呻吟了睁开眼,一脸难受,一脸无奈,一脸不满足。然后问,你平常也这样?

    滕柯文红了脸摇摇头,说,和你是第一次,太激动,太爱你了,再说也喝了点酒。

    洪灯儿坐起身说,我感觉还不是激动和喝酒,确实也有点问题。你平日能坚持多久。

    这让滕柯文感到有伤男人的自尊。他还是说了大概的时间。洪灯儿摇头表示不行。她的丈夫和他年龄差不多,但和她的丈夫比,相差太远。她的丈夫让她无法忍受,好像是无休无止,好像对女人是一种摧残,常常在她高潮过后,他才更加有力,这时那种钻心的难受使她不得不把他掀下身来。她知道这是丈夫天天捣鼓了吃中药补出的结果,但滕县长也太弱了,

    弱得让人感觉不到。洪灯儿说,我给你检查一下,看生理上有没有毛病。

    托起端详,两丸大小一样,左右也很对称。外部没有问题。洪灯儿说,还是锻炼不足,身体虚弱,回去我给你开点中药。男人过了四十,该补就得补补。

    滕柯文羞愧得脸都成了紫色。他知道今天的表现决不是他平时的能力。看着她开始穿衣服,他又有了欲望。他将她再抱在怀里,突然有人敲门。

    这回决不理睬。滕柯文悄声说,不理它,以为没人就走了。

    敲门声不断,而且越敲声音越大。这回肯定不是老刘,但他猜不出是谁。滕柯文不禁有点恼火。敲门人突然喊滕县长,滕柯文才听出是杨得玉。他来干什么。滕柯文正想继续装下去,却听到杨得玉自语了说,会不会是肚子疼得厉害,已经昏迷了过去。然后更猛烈地敲门。

    滕柯文急忙边穿裤子边喊来了,要杨得玉等一等。然后对洪灯儿说,我怀疑食物中毒,打电话问了一下他肚子疼不疼,他就从乡下赶了回来。没关系,你在屋里不要出来,我告诉他没事让他走就行了。

    杨得玉带来了诺氟沙星,还拿了热水袋。杨得玉说,我还以为你疼得起不来床了。把药吃了,我再给你用热水敷敷就好了。

    滕柯文说已经不疼了,药也不用吃了。进客厅坐下,杨得玉看滕柯文的脸色,确实是不疼了。便汇报明天一早送专家到机场的事。听完汇报,滕柯文正想让杨得玉回去,卧室里突然手机响了。杨得玉急忙起身跑了去拿。滕柯文说不是我的手机,但已经晚了,杨得玉已经推开了卧室的门。

    杨得玉愣一下,见洪灯儿慌乱了关手机,杨得玉急忙将门关上。

    杨得玉有点不敢抬头看滕柯文,想马上走,又觉得不妥。滕柯文说,是洪大夫,不知你认识不认识,是我叫来给我看病的。

    杨得玉连忙说认识,又说洪大夫给他也看过病。洪灯儿乘机背了药箱走了出来,说,我回去了,按时把药吃上,如果再疼,就再给我打电话。

    滕柯文要杨得玉把洪灯儿送到家,杨得玉愉快地答应了。出门时,杨得玉觉得应该装作什么都没看出,帮人家打个掩饰,便故作真诚地说,滕县长,要不然今晚我来陪你睡,晚上有什么事也好应付。

    滕柯文连连说没事,杨得玉才出了门。

    走到大街上,还可以看出洪灯儿有点害羞不好意思。谁也不是傻瓜,地上扔了那么多卫生纸,成年人看一眼就明白,再怎么掩饰也没有用。杨得玉也不知用什么话来打破尴尬。想一阵只好说,我来给你把药箱背上。接过她肩上的药箱,他又找话说,你们当大夫的也不容易,不管什么时候,病人打个电话就得出诊。

    洪灯儿笑笑说,你们当领导的也一样,不管什么时候,有事打个电话也得跑。

    杨得玉感觉到越想掩饰只能是越尴尬,但不说话也不行,便以一个领导的身份问她是哪里人,医院的生活习惯不习惯。来到小区时,洪灯儿说到了,要他回去。杨得玉坚持要送到家门口。杨得玉说,送不到家,深更半夜的,万一出什么事,我怎么向滕县长交待。

    话出口杨得玉就觉得有点欠考虑,见洪灯儿又红了脸,只好玩笑说,没关系,深夜送美女,还是第一次,我很乐意。

    洪灯儿进了屋,丈夫刘中信果然回来了。在滕县长的卧室手机响,她就猜出是他打来的,并且估计是他回来了。刘中信问干什么去了,她懒懒地说,有人请我出诊。

    刘中信说,出诊怎么没背药箱。

    洪灯儿猛然想起药箱还在杨得玉身上。洪灯儿说,到医院出诊还背什么药箱,我又不是赤脚医生。想到手上可能有那味道,便去洗了手,然后不高兴了说,又不是休息日,三天两头往回跑,领导肯定有意见,你不好好干,小心丢了饭碗。

    刘中信说,我想你想得厉害才往回跑,如果不想你,别说黑天半夜搭便车走山路,就是八抬大轿抬我,我也不来。

    洪灯儿说,我不知道你想我的啥东西,你还不如直接说想做那件事。

    刘中信说,正因为想你才想那件事,如果不想你,我怎么会想那件事。如果只想那件事,事情就好解决了,或者手淫,或者做个塑料模具。

    洪灯儿笑了呸一声,说恶心。但刘中信爱她是肯定的。自从两家订了亲,刘中信就再也离不开她,不仅有可能就来找她,而且对她也有了依赖,好像她是他身体的重要器官,没有她他就不知道怎么办。而她对他,说不上爱,也说不上不爱。她从小就羡慕他们一家,穿得好,吃得好,还有给人看病的技术,穿了白大褂带了听诊器,要多牛气有多牛气。他家的人来提亲,年纪不大的她心里竟然特别激动。那时刘中信已经卫生学校毕业,在乡医院当大夫,她们家的人病了,喊一声,他就会跑来。记得那次她感冒了,叫他来,他便特别细心了给

    她检查。可能是家里人特别想让这门亲事做成熟饭,便都借口躲了出去。他那时已经二十七八岁,当然不会错过机会。他用听诊器听她的心脏,但听诊器老在她乳房上碰磕,最后干脆扔开听诊器改用手。她当时既紧张又激动,浑身发抖一动不敢动,竟让他将她的全身检查了一遍。此后一有机会,他便要动动手脚。真正上床是那年她考上大学。那时他事实上已经成了她们家的重要成员,不仅做主给她报了医学院,也由他来送她去学院上学。到了省城,却不直接到学校报到,而是在旅馆登记了一个房间。那时的省城对她来说是那样的害怕和陌生,她什么都不知道,当然就什么也不敢说。那晚,他把她整整折腾了一晚,弄得她第二天老想上厕所。以后他便常往她们学院跑,几乎全校同学都知道他是她的男朋友,有的便直接说是她的丈夫,甚至把她说成是已婚学生。毕业后,也是他通过找人活动,才把她分到了县医院。虽然造成了两地分居,但他每次一身灰尘一身汗水地跑来,都乐哈哈地说不辛苦。这让她感动:虽说只有二十几公里,但要步行或搭农用车七八里,才能上国道坐班车,跑一趟至少得三个小时,天不亮就得起床再跑去上班。

    刘中信已经把上床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但她今天却特别厌恶,甚至对他也有点厌恶。论年龄,他和滕柯文同岁,但论长相论才华论言谈举止,他简直没法和滕柯文相提并论。相比之下,刘中信别说没有男子汉的风度,而且有点委琐,常常眨巴了眼睛,有点鬼头鬼脑。刘中信抱她上床时,她说,我今天身子不舒服,想安安静静睡一晚。

    上了床他还是不能安静。她说,你以后再别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补药了,把人补成了牲畜,浪费了药又糟蹋了人,你说你图个什么。

    刘中信得意了说,你不是说我那中药不管用吗,再说,那药也不是只补性,也补身体,身体好了,性欲才能旺盛。

    滕柯文的身体确实不行,看起来高高大大,浑身却绵软无力。确实得补补了。洪灯儿说,明天你把你那补药方给我,我也给病人试试。

    她终于承认了他的医术,他一下高兴了,便乘机翻在了她身上。她坚决地侧身将他翻下来。他央求了说他几十里跑回,实在是忍不住。她仍狠了心说,忍不住到厕所里自己解决去。

    他也恼了说,你不答应,我就找妓女去。

    她说,你找去,我巴不得你找个妓女替代一下我。

    刘中信真的起身穿了衣服。见她仍一动不动不去理他,便真的出了门。

    洪灯儿一个人静静地躺了,刚才和滕柯文的事又不停地在脑海里翻腾。想到只能和滕柯文偷偷摸摸,又禁不住一阵伤心和烦恼。胡思乱想一阵,翻个身准备睡觉时,突然想起刘中信。是不是真的去找妓女了。她坐起身,屋里静悄悄的。起身刚出卧室门,就看到刘中信坐在客厅吸烟。烟火一明一暗,她觉得就像他的心里,阴暗不明。她转身回到床上。他也跟了过来。他站到床前说,我知道你为什么变了,你是不是以为你学历比我高,地位比我高,又在县城,又兼县长的保健大夫,你就觉得我不配你了。

    洪灯儿心里一跳,立即本能地否定说,谁说我是县长的保健大夫,这都是你们胡叫的,其实就是指定让我负责给县长看病。一个县长,哪来的保健大夫。

    刘中信说,反正你想见县长就能见到,反正你已经骄傲得看不起我了。

    她也搞不清自己是不是骄傲看不起他了。看他那副可怜相,几十里跑来也不容易。她闭了眼将内裤脱去。他立即心领神会扑了上来。她咬了牙,一声不吭任他去做。

本站推荐:上门女婿叶辰活色生香夏星辰白夜擎你是我的难得情深悠哉兽世:种种田,生生崽冷宫凰妃放任叶辰萧初然小说萧家上门女婿千九九牧夜霄

县领导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墨坛文学只为原作者史生荣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史生荣并收藏县领导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