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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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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房很小巧,布置的干净简洁,屋子里有一种淡淡的香气,是那种他喜欢的让他迷醉的香气,他轻声叫了两声玉姐姐,却没人答应。心里正在疑惑,一转头发现在房间还有一道小小的门扉,半是好奇半是探秘地推开它。

    如烟如雾的蒸气扑面而至,好像他已经置身瑶池仙境,他还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一间女子的浴房,只是他的眼睛已经看到了他不该看的。

    如丝如缕的清雾中,她全身赤裸,正用细沙轻轻擦拭着自己的长发,那乌黑的长发如同湿润的水草包裹着她如瓷般洁白的胴体,这是他自出生以来见过的最美的景象。

    并不是没有见过女子的身体,织云梳雨洗澡并不避讳他,甚至他们三个有时还会同沐一池,因为如此,他才突然醒悟,原来女子的身体可以这么美丽,美丽到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那挺翘饱满的乳房,纤细柔韧的腰肢,平坦幼滑的小腹,再往下去当他的目光再向下移去的时候,脑子里轰的一声,似乎有什么炸开了玉珑烟抬起眼睛“琉璃,我不是说过洗澡的时候你们可以去做自己的”

    话只说了一半,因为她发现屋里并没有别人,刚刚是她的错觉罢了。梳雨见耶律重琰一个人回来,笑着说:“玉姑娘在做什么呢,怎么连二殿下都请不动?”

    隔了一会儿,却见耶律重琰只是坐在榻上呆呆的,也不回答她的问题,再看看他的脸有些潮红,就上去用手谈谈他的额头,吓了她一跳“哎呀,怎么才出去一会儿,额头就这么烫,二殿下是不是生病了?”

    恰好织云进来,忙问怎么回事,耶律重琰这才有了反应“我没事,是走的急了出了一身汗。”

    梳雨纳闷,也就是几步路的距离怎么会出一身汗,不过也没深究,就问“玉姑娘呢?”耶律重琰脸微微红了一下“她她有事一会儿就过来。”

    织云见耶律重琰没事才放了心,瞪梳雨一眼“就你一惊一乍的!二殿下,汤水都准备好了,先去洗澡吧,到时候玉姑娘自然回来的。”

    说着她和梳雨会意地对看了一眼,耶律重琰没看到已经走出去了。玉珑烟站在门口,从浴房里传来三人说笑的声音,看时间差不多了,她轻声提醒“时辰不早了,二殿下不要耽搁太久,这就出来吧!”

    她说完,里面突然鸦雀无声了,她微微咬了唇,正不明白怎么回事,门突然被打开,耶律重琰穿戴整齐地从里面冲了出去。

    玉珑烟一头雾水地看向后面的织云和梳雨,她们俩都捂着嘴笑呢。玉珑烟也来不及问怎么回事,就先快步跟了过去。掀开帘帐,耶律重琰正背身站在地上,他扭身过来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玉珑烟走过去“怎么了?”

    话音还没落她就已经被他抱起来,她啊了一声,就被他轻轻放置在榻上,她第一次发觉原来他力气已经这么大。因为他突然地举动,她的胸口轻轻地起伏,他跪在地上,脸离她那么近。

    如玉的脸庞似乎是因为刚刚沐浴过还带着微微的红润,黑眸也雾蒙蒙的带着潮气,就像浸在泉水里的两颗黑葡萄,她想起身被他的手按住,他的语气有点急促和惶惑“玉姐姐,我为什么这两天我看到你身上就感觉不舒服”

    她噗哧一声笑了“这是什么话?你的意思是现在就让我走?”“不是。”他抢白“洗澡时的汤水好烫,现在我口渴了。”

    说着,他将她的身子抱起来,手指移向她腰间,解开了腰间的丝带,双手轻轻将绿纱褪下来,让她纤细的肩和手臂裸露在空气中,这是他第一次帮她脱衣服,虽然总觉得气氛有点古怪和暧昧不明,她却并没有阻止。

    他解开了她抹胸的系带,面料滑脱,他眼眸一暗,唇凑过去,不知是因为着急好还是因为什么,他的唇竟落在了雪白的乳肉上,她身子一僵,而下一刻他就已经很准去地含住了她的乳头,她的心才落回了原处。

    他的一只手放在她的另一只乳上,不同于往常的是,他好像微微用了力气,手指轻轻聚拢包住了它,坚硬的乳粒紧紧地贴在他的手心上,这让她有点不自在,然而觉得他只是下意识的举动,也不便说破。

    他的唇是滚烫的,额上也浸了一层细细的汗水,怎么今天他好像有点异样,她不放心地问“二殿下,你身在还不舒服吗?”

    可是他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噙住了她另一只乳头,不像往常,这次是连同乳晕都一同含进了他的嘴里,她觉得胸口一疼,他的力气从来都没有这么大过。

    好像那已经不是吸吮,而是情人间恶意的啜弄和亲吻只是她不确定,她只感觉身体里的液体随着他的吸弄而迅速地流走,她的乳汁一直非常丰沛,可是这次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他吸干了。

    他也没有像以前一样睡去,知道他松开了她,还要帮她把衣裳穿好,她面一红,想背过身自己穿,他却固执地坚持,她也不想在这些小事上和他对扛。

    那种令她别扭的暧昧又来了,好在衣裳很快就穿好了,她叮嘱他早点睡,看着他躺好,帮他盖好薄被,才要离开,他握住她的手“玉姐姐,今晚不要走了”

    她知道他并没有别的意思,但脸还是红了,故意装作生气地说:“二殿下现在大了,不能再要人陪着睡了,这样传出去,别人是会笑话的。”说完,她将他的手褪开出去了。

    织云和梳雨正低声在一块咬着舌头,她走过去问“说什么呢,还故意瞒着我?”织云笑着说:“二殿下睡了?看玉姑娘说的,我们有什么可瞒你的呢?”

    梳雨接过话“就是啊。”说完,脸微微红了红看了织云一眼,织云悄悄推了她一把“还是你说吧!”

    然后打了个哈欠“哎呀,身上真乏了,玉姑娘我就先睡去了。”说完就走了。玉珑烟看她们两个好像在她面前打呼哨一样,就又问“到底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织云脸又红了红,凑近她耳边轻声说:“玉姑娘,今天”说完停住了,玉珑烟也急了“什么事这么不好开口,不说我可走了。”

    就要走,梳雨又拉住她,脸上红潮还未去,期期艾艾地说:“今天洗澡的时候,二殿下他他双腿间的东西突然就立起来了”

    梳雨的声音很小,却字字清晰入耳,她一说完,玉珑烟的脸砰一下就红了,两个人都尴尬,但这样的事儿做为贴身丫头和圣女又是不得避讳的。停了一会儿,玉珑烟定了定神,问“是不是你们说了什么话?”

    梳雨急着说:“没有呀,我们一直是说说笑笑来的,后来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服侍他穿衣裳,晚上二殿下只穿一件贴身的软袍,刚伸进袖子,玉姑娘就在外边催促,他一听到你的声音,可能是着急,我们就看到就一下子立起来了,二殿下也感觉到了,脸都红了,他就扭过身去把袍子系好,扭身就跑了”

    玉珑烟想起了今天的他说的话“玉姐姐,为什么这两天我看到你身上就感觉不舒服”当时还不明白,现在她的脸发起烫来。

    又想了想才说:“这也没什么,二殿下都快十三岁了,这也是正常的事儿,梳雨姐姐,这件事先别和别人说,时候不早了,我们都去睡吧!”梳雨摸着黑走进殿内在织云身边躺下,织云问“玉姑娘说什么?”

    梳雨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只说别告诉别人。”织云没再说话,只是心里摸不透玉珑烟的想法。圣女的职责织云是知道了,可是就因为二殿下比同龄的孩子都单纯,男女之事还懵懂不知,玉姑娘的身子就一直都没破。

    只是近些日子,二殿下的一举一动都被她看在眼里,她想二殿下早晚都会为玉姑娘熬出病来,现在看果然是这样,可连二殿下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也就是她一个人洞如观火。

    现在是时候玉姑娘出来让二殿下体味云雨之欢的时候了,不然二殿下可真要弄出病来了,只是这个玉姑娘却仍旧不动声色,织云真猜不透她心里的想法了,想要把这事告诉修默默,却又怕玉珑烟会怪罪她和梳雨,她轻叹一声。

    早晨织云把玉珑烟拉到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一件白袍给她看“玉姑娘,你看。”玉珑烟一看,见袍子上濡濡的有一大滩白渍,诧异地问“这是什么?”

    织云收起来“你还问我?这是昨晚二殿下穿的软袍。”她这一说玉珑烟全明白了,脸不禁红了,原来是耶律重琰昨晚的遗精“他怎么”

    她说不下去了。织云悄声说:“我也是早晨看到的,谁都没跟说,自己悄悄收起来了。玉姑娘,二殿下真的大了,心里也有了想法,玉姑娘要早些想个办法呀。”说完,织云不等玉珑烟反应就走了。

    早膳上,耶律重琰又恢复了平日的神采,一边吃饭一边和玉珑烟说话,玉珑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

    织云走上前半开玩笑半好奇地问“二殿下昨晚梦见什么了?”耶律重琰笑看着玉珑烟“我梦到玉姐姐了”

    他还没说完,玉珑烟的手一抖,筷子掉在了地上,碗里的汤也洒出来。耶律重琰忙叫丫头过来收拾,握住她的手翻来覆去地看“玉姐姐,烫到你没有?”玉珑烟笑笑“没有,都是我粗心。”说着就把手抽了回去。

    织云见耶律重琰这么说,也不知是开玩笑还是真话,要是真话可和她想的一样了,她也不便再接着问,悄悄退到了后边。

    玉垅烟相信那天耶律重琰的反应只是偶然的,或许他只是因为某件事而突然受到一些刺激罢了,从那天以后,耶律重琰的一切又恢复到正常。玉垅烟想,耶律重琰身边美女如云,如果他想要,根本不费吹灰之力,而到那时候不一定就非她不可。

    这一段时间最让玉垅烟觉得别扭的不是耶律重琰而是长随,每次只要长随看到她都会恭恭敬敬地弯下身子,叫一声“母亲大人。”

    直到她走很远,他才会直起身来。起初她身上真的会起一层鸡皮疙瘩,琉璃,如意还有其他侍女也都会捂着嘴笑他,而耶律重琰听到更会毫不掩饰地哈哈大笑,因为这正是他的杰作。

    她曾多次提醒长随不要这样,可是长随却依然故我。突然有一天,在长随向她行大礼的时候,她才发觉那个粗手粗脚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消失了,他的体形变得纤瘦了许多,肤色也慢慢白晰起来。

    此时再细看他的五官生的倒也还算清秀,心里对他不禁少了几分厌恶。说来也怪,起初没法接受他对她的过分恭敬,可是他天天如此,慢慢她也就习以为常,到最后几乎感觉不到他的称呼有什么奇怪了。

    琉璃,如意也都不再发笑,好像大家都习惯了这样一个人的存在。有一天长随跟着她的时候她对他说:“以后不要总跟着我,跟着我你什么都学不到,你应该常在二殿下身边侍候,二殿下读书你就在旁边听着,二殿下骑马射箭你就做他的陪练,这样你也能学点安身立命的本事,二殿下如果嫌你跟着他了,你就说是我说的,让他多担待点。”

    长随当即给她跪下“多谢母亲大人教诲。”玉垅烟叫他去吧,他不肯,也直到她走了他才起来。

    以后果然见他常在耶律重琰身边陪侍,他对她的话言听计从。耶律重琰倒几次和她提起长随,说这个人沉默寡言,但有股子狠劲,别人当他的箭靶,即使知道他箭法如神,也都会吓得屁滚尿流,只有长随,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摔跤的时候将他重重掼在地上,他连哼都不哼一声,言语中耶律重琰倒生出几分欣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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