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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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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李玉臻多不情愿也好,花径里也终于有了一丝水迹。卫子卿把那珍贵的淫水,涂抹在穴口周围。那小穴口微微颤着,以为那粗壮的肉棒,终于又要洞穿它。李玉臻此时的神智稍稍清醒过来,知道卫子卿在自己下身忙活着。

    不管怎么说,插下面那小穴,总比被那肉棒插进喉咙要好过一些。于是她闭上眼睛,甚至有些盼着他的肉棒,快点进入小穴。

    可卫子卿看看那木质假阳jù,冷笑了一下,便把那东西,飞快地捅入李玉的花径中。李玉臻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预期中的肉棒,突然变成了硬邦邦冷冰冰的木棒。

    而她的小穴里,根本没有那么多淫水可以润滑。干涩的小穴遇见干涩的木棒,木棒蹭过小穴内柔嫩的每一寸,她都感受得清清楚楚。好痛!刚刚开苞不久的李玉臻,窄小的花径被粗粗的木棒贯穿。那滋味,真地好痛!她大叫一声,蜷起腿就想坐起来,想把那折磨人的木棒拔出去。

    可卫子卿再度扒开她的双腿,让她的腿就那么羞辱地大敞着。那木棒尽数没入她的小穴,只看得到那木棒的根部,像个塞子一般,把她堵得严严实实。

    卫子卿一只手按住她的上身,另外一只手,又顶着木棒的根部,又用力向里捅了捅。李玉臻起初还挣扎着,可她根本拗不过那只压住她的大手。而且,她也根本坐不起来了。

    那木棒死死顶着她的内壁,她每次想坐起来,都像是要被那木棒刺穿后腰和小肚子。于是,她只能强忍着那刺痛,默默地哭泣着。她不敢大哭大叫了,她怕会让这大宅里的人笑话。不管关上门如何狼狈,出了门,她还是李家的女儿,卫家的少奶奶。

    “哼,你的淫水要是也像眼泪这么多,你倒更配做个女人。”卫子卿冷冷地说道。李玉臻头歪向一旁,不敢看他冷酷的眼睛。他那么露骨直白的嫌弃,让李玉臻的心很凉。为什么他会这么讨厌她?难道她长得丑么?还是仅仅因为,她没有他期待的那样淫荡?可从小到大,家里对她的管教,就是要她做贞女,做淑女。

    难道这都是错的么?李玉臻不愿承认这一点。卫子卿看她一味隐忍,无论如何都只是个木头美人。于是他用力拔出那假阳jù,却只拔出一半,然后,又用力发狠地捅进去。

    李玉臻咬着牙,为了减轻那摩擦的灼热痛感,她轻轻抬起腰和屁股,希望可以插入地顺利些。

    “多让自己流些淫水,又怎会这么难过?真是没用!”卫子卿抓过旁边的枕头,塞到李玉臻的腰下。又把她的手抓过来,放在她的小穴上。

    “自己动,我要看到你的淫水被自己弄出来的样子,快点!”卫子卿不带感情地命令着。李玉臻暗暗叹息一声,那只小手迟疑着,哆嗦着,触碰到穴口的那截木棍。

    “快点!否则,我来的话,你只能更遭罪。”卫子卿说着,食指在她花核上弹弄了一下。李玉臻闷哼一声,咬着下唇,满脸绯红地握住那木棍的下半截,轻轻地在花径中抽送起来。

    “大力些,快些!你这样弄,一晚上也流不出水来!”卫子卿不吝啬地,刺激着她的羞耻感。李玉臻只得闭紧了双眼,努力抬高自己的腰臀。把那冷硬的木棒,飞快地在花径中插送起来。磨蹭得好痛,痛,有点痛

    可是渐渐地,痛又转为酸,酸又有些麻,麻中,似乎又带些痒。随着那种痒渐渐升腾,小腹中有点空虚感,那花核都在自动地颤抖着。

    一股热流在顺着小腹,一点点发散到四肢,甚至渐渐弥漫了每一寸肌肤。迷蒙中的李玉臻,觉得那木棍抽送得越来越顺畅。就连她握着木棍的手,也被淫液沾湿了。

    “爽快了?嗯?就是这样,再快些。一会儿,还会更爽快。这只手,摸摸奶头,你就会爽快到飞上了天。”卫子卿看着李玉臻渐渐堕入了甜美的仙境,把她的另外一只手,放在了她桃儿般的乳房上。

    李玉臻在迷醉中,还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可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注定都要被他所操控,一切都听他的罢。于是她嗯地娇喘着,一只手轻抚着自己的乳头,尝试着各种方法,去揉捻挤压自己的乳房。

    从乳尖传来的快感,与下身中的瘙痒会合。李玉臻开始自动地抬高屁股,扭动腰肢,就连手中的力量,也开始加快加大。

    “哦不”她的口中,也开始溢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这种感觉好奇妙,新婚之夜,虽然也有过一点点这样的感觉,可始终被那疼痛压制着。

    后来,卫子卿又一直没有任何前戏就进入她,大力地操弄她。好像插入她,就只为了射精,只为了让她受孕。所以她只模模糊糊地感受到,男女之事的那点点快感。可今天不同。今天是她自己在操控着手中的力道。

    何时轻,何时重,何时缓,何时急,完全都由她自己掌控。她终于被自己手中的那根木棍,弄得有些心醉神迷了。

    她好想快些到达那崩溃的快乐,但又想延长到达的时间。这种两难的愉悦折磨着她,让她想到又舍不得,不到又难过。

    于是她一个劲地晃动着腰身,不停地抚摸自己小小的,勃起的乳头。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多,紧闭着眼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终于,她浑身剧烈地颤抖,高高地拱起阴阜,把那木质的假阳jù,尽数塞入了狭窄的小穴中。木制阳jù的guī头,就顶在她的花心上。而她的花心,正在拼命地吸夹那假的guī头。

    一股热液顺着阳jù流泻,把她的手弄的湿腻腻的。她第一次不觉得,从下身流出的东西,都是脏污的。她第一次觉得,泄了身子是那么美好的事情。与之有关的一切,包括那黏答答的淫液,也是可爱的。

    她的头用力向后仰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小穴里剧烈的吸夹,好久才平息下来。等她终于恢复了意识,才突然察觉到,卫子卿似乎不该这么安静。看着她这样淫荡,他应该高兴或是应该趁机讽刺她的。

    可他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李玉臻这时才睁大眼睛,找寻卫子卿。可他并不在床上。她急忙拔出那湿淋淋的假阳jù,一把撩开薄纱床帏,却一眼看到了立在一旁的丫鬟小翠。

    小翠满脸通红,眼睛只敢看着脚下的地板。“大少奶奶,是是大少他,他吩咐奴婢过来服侍服侍您更衣沐浴。”

    小翠的声音就像蚊子一样。李玉臻急忙放下床帏,把自己缩在床角。她内心一片冰凉惨淡,羞愧到无地自容。卫子卿,为了羞辱她,竟然让下人这时进房。

    就是为了让外人看到她的淫荡,她的下贱。刚刚她泄了身子的样子,恐怕不久后,卫府就会人尽皆知。怎么会,为什么会这样?卫子卿,他为什么要这样捉弄她,践踏她的自尊。

    李玉臻把头埋进被子里,无声地哭泣起来。福王的世子府中,一如以往地灯火通明,一如既往地笙歌艳舞。朱由菘慵懒地侧卧在大殿的罗汉床上,观看着舞女们的舞姿。花奴白皙纤长的大腿,就是他最舒适的软枕。

    他一面不动声色地,用手指套弄着花奴秀气粉嫩的yīn茎,一面饮着面前的百年陈酿。只是,他的酒器格外地与别不同。抚琴细心地把酒壶从热水中拿出来,先倒在自己的手心里,试了试温度。

    那温度不冷不热,正好温温的,最为养胃。然后,抚琴便把那壶口,准确地塞入月娘的小穴中。

    一压壶嘴,壶中的美酒,便源源不绝地倒入月娘的花径中。月娘仰躺在那张斑斓的虎皮上,高举着一双美腿,努力把那些酒吸纳在自己的花壶中。

    没有选择地,做着美艳的酒器。上次,她是烛台,这次,她是酒器。在朱由菘的府里,没有女人,只有性器。各式各样美艳的,性器。“月奴,站起来,走过来。记住,不许洒出来,那可是百年的陈酿。就算是洒了一滴,也是暴殄天物。知道么?”

    朱由菘捏捏花奴的yīn茎,看着舞女们淫媚的舞姿。花奴的腿已经有些麻了,可他一动也不敢动。再看看月奴,她微蹙着眉,努力夹紧纤长的双腿。

    一点点地,从那虎皮垫子上爬起来,走路时也把腿夹得那么紧。那对圆翘的美臀,中间那条肉缝,越发深邃迷人了。

    自从那次从月娘口中,射出他人生中的第一场热辣的精液。花奴对月娘,就产生了一种模糊的爱意。世子府中有这么多美艳的女人,可只有月娘,才会让他有一种同命相怜的亲近感。

    “呵,花奴,月奴她,美吗?”朱由菘拽住花奴的包皮,把他的guī头都掩盖在内。花奴低了头,红着脸不敢说话。他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才能让这主子满意。

    他深怕自己怎么说,都是错的。朱由菘倒也不再逼问他,盯着月娘的腿间说道:“过来,我摸摸看,洒了么。”月娘只好全力夹紧了双腿,小心地挪到他面前。朱由菘摸了摸月娘羞怯的阴核,示意她打开双腿。“主子,别,那样,会洒出去”月娘小心地说。

    朱由菘二话不说,中指勾住月娘的花径,一用力,就把月娘的阴户,拽到了眼前。看着月娘腿间一小片湿润,朱由菘靠上去闻了闻,说道:“还不错洒的不多。

    月奴,你这穴就是够紧才招人喜欢。可是,还应该再紧一些。就这样夹着酒,用不了多久,这穴会越来越紧的。”月娘低着头,被他说的满面绯红。

    “现在,张开这小穴,喂我喝酒。”朱由菘说着,便仰躺着。月娘只得凑上去,高抬一条腿,跨在他的头上。刚要贴上去他的口唇,朱由菘又说:“不要太近,我要你,就这么浇给我。那酒才够美味。”

    月娘放松了小腹和花穴,对准朱由菘半开的口。一道清澈的酒液,便如同小溪流般,浇灌到朱由菘的口中。不一会儿,朱由菘一摆手,月娘便连忙又夹紧了花径。

    让那剩余的酒液,都保存在小腹中。这种折磨真是煎熬。那些酒温温热热地,熨烫着她敏感的花心和子宫。当她死命夹着那些酒的时候,那些酒在她花穴内四处流窜,寻找着出口。

    而她,又必须不让那酒洒出去。憋尿一般的感受,加上夹紧双腿对阴核的磨蹭,还有那些酒造成的水压,让她的内壁有一种要崩开的错觉。

    好不容易把那酒倒出去,中途又要重新夹紧,再度感受被涨破的错觉。月娘呻吟一声,额头上都沁出了汗珠。花奴悄悄地看着她,刚才那淫艳的一幕,刺激着他的视觉。

    那些清清亮亮的酒液,混着月娘体内的淫液流泻出来。花奴心里痒痒的,看着眼前那小穴,恨不能贴上去,把舌头塞进那处销魂地,好好地吸缠一番。

    就那么痴想着,他腿间那根软趴趴的肉棒,都悄悄地勃起了。朱由菘的手还把玩着那肉棒,自然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嗯,硬了?花奴,你若喜欢月奴,不妨说出来。你说出来,怎见得我不让你再亲近她呢?”

    朱由菘上下套弄着花奴的肉棒,那肉棒便温顺地,在他手心里又膨胀了一圈。“主子花奴,不不敢”“不敢?不敢,就是其实心里喜欢的紧,只是不敢,嗯?”朱由菘握紧了手中的肉棒,花奴低下头没有再反驳。

    “好,既是这般。我就赏你,赏你去喝月奴穴中的酒。喝光它,去吧。”朱由菘歪着嘴笑笑,拍拍花奴的翘臀,示意他可以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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